第249章 狩猎野枣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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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阳看过了厂房,觉得还挺合适的,里面都有现成的水电,屋里收拾一下就能上工了,只要能捡现成的,就省了很多心。
    “阿达西,这厂房的价格就辛苦你们去谈谈了,顺便打听下以前的种子厂的租金多少,咱们心里也好有个底。”
    “行的嘛!”
    从厂房出来,苏阳和古丽在民族街上逛了逛,吃了一些东西,就当是午饭了。
    下午苏阳就在店里忙活了,迎来送往的活他做着也没有违和感,可能是心态的转变,从一个打工人变成老板的心态。
    有些客人比较事多,吹毛求疵,还喜欢砍价到底。还有很多人压根不懂玉石料子,苏阳也没办法,只能从头到尾的跟他们科普玉石常识,最后硬着头皮跟他们磨价格,把他们开心的送走。
    忙活了一下午就感觉筋疲力尽了,一旁的阿旺仍然精神十足,下午也开了好几单,本来这服务业还得靠激情啊。
    “阿旺,你在这看着吧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    “行嘞东家。”
    阿旺送苏阳出了门口。
    摩托车一溜烟的穿过人群,沿路去了墨钰县。从这里出发,比距离乔木村近多了,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就到了。
    刚进旺什村,就看到一片忙碌的景象,此时旺什村已经犁完了地,拖拉机已经分头奔赴其他的村子。
    这边的地头上,大家都紧锣密鼓的在地里捡石头,然后挑着秸秆撒在犁沟里。推土机比较少,但也够用,等大家撒完了秸秆,推土机平推就好了,有些地方埋的不太平缓,乡亲们就自己用铁锨平整。
    毕竟是自家的地,自家种棉花,都比较上心。
    眼前的景象比跟七月份收麦的场景还忙碌。
    苏阳一路打着招呼来到了旺什村的夜校,隔着院墙就闻到飘来了的饭香,里面只有两个做饭的人,其他人还没有回来。
    苏阳肚子早就饿了,也不等别人了,就先就着蒜掰吃了一碗拉条子,这两天就准备在村里住着。
    没过多久。
    门口陆续有人回来,男的都光着膀子,跟一个个水牛似的。那些开拖拉机的司机师傅住了进来,夜校基本上就住满了。
    两个女娃故意回来的晚些,让他们先在院子里冲洗一下。苏阳准备明天给他们单独再找个院子,洗漱起来也方便一些。
    “阳子来了啊,刚才在地头上就看到有一辆摩托车,屁股后面跟沙尘暴一样,就知道是你,吃过了没?”
    二冬子肩膀上扛着叉子走过来,身上油津津的。
    “吃过了。”苏阳笑着:“刚从城里回来,顺便到这看看,最近几天工程进展的怎么样了?”
    “这边都挺好的,已经干一大半了,还有几天就差不多犁完了,后面撒秸秆就快多了,乡亲们都很支持。”二冬子说着,拎着洗脸盆子就往身上泼了一盆,再用毛巾在后背搓了搓。
    “就是库班村有几个无赖经常闹事,被二冬哥揍了一顿好多了。”哈孜克在一旁搭话道,这几年没见,哈孜克明显黑了不少。
    二冬子也是有些无奈,“哪个村里没有几个无赖,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,上回我一锤头干趴俩,剩下几个人抱头就窜了。”
    说着,哈孜克绘声绘色的比划了一顿。
    “做的没错,下次要是再来找事,先揍完再说,咱们现在是给公家合作办事,他这是阻挠公务,耽误了棉花播种,到时候再报警关他们进局子。”
    “行!”
    院子里冲澡的声音此起彼伏,不一会,地上就湿漉漉的,大家洗过澡回屋换一身干净衣服,出来就准备吃饭了。
    没多久,两个女同事回到院里。
    苏阳特意给他们留了两瓶汽水,女同志自然还是要特殊关照的。
    “对了晓倩,你们放映科是不是要关掉了,我听说局里在搞政务改革。”
    林晓倩点点头:“好像是的,现在科里的同事都在想转岗的事了,实在不行,我就留在农业局了,虽然辛苦了点,但也算是个正经差事。”
    王桂芹也点点头:“我准备去林业局,我叔叔在那边,说给我安排个差事。”
    那也不错。
    林业局是个好差事,事儿少不累人,就是有时候需要到林子里去,比较辛苦点。其他时候都比其他人轻松。
    苏阳看着林晓倩和王桂芹都有了自己打算,试着问了一嘴:“我有个想法,你们也考虑一下,多个选择多条路嘛。”
    “我这边呢,等种上了棉花,再过几个月就是收棉花的季节,到时候收棉售棉都需要人帮忙,女娃嘛,就不用去地里跑了,留在办公室记录就好了,像什么登记啊,财务啊,都需要你们这些文化人来做。而且现阶段,棉花种植的培训,还有宣传工作,仍然需要有人来做....”
    苏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,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,没有明确答复:“苏阳,我们知道了,要不我们先考虑考虑吧。”
    “行,按照咱们的规模,我觉得可以成立个农业公司,前期也比较辛苦,你们好好考虑,不急。”
    苏阳说完,便来到院里,看了一下这地方,准备从中间拦出一个隔间来,用塑料纸给围起来。毕竟一帮老爷们在院里光着膀子,跟他妈耍流氓一样。
    大家洗漱完之后,热气消去了大半。
    哈孜克从外面推来半车西瓜,个个圆滚滚的,青皮上还沾着沙土。这里的西瓜主要分两种。
    下野地西瓜和老龙河西瓜。
    下野地西瓜是兵团第八师一三四团的招牌,皮厚耐旱,瓜瓤沙绵,咬一口能甜到心坎里,当地人管它叫“西北第一瓜”。
    而老龙河西瓜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老品种,据说唐代就有种植,最早是张骞出使西域带回来的,瓜虽不大,但皮薄如纸,一刀下去,咔嚓脆响,汁水四溢,甜得纯粹。
    哈孜克抄起菜刀,手起刀落,七八个西瓜转眼就被劈成月牙状,鲜红的瓜瓤露出来,汁水顺着桌缝往下淌,在泥地上洇出深色的痕迹。
    有人从筐里摸出几张馕饼,先在西瓜上切个口,把瓜瓤挖出来大口吃掉,再把馕饼撕成小块塞进瓜壳里。
    浸透了西瓜汁的馕饼变得绵软香甜,最后再一口口吃掉,这叫“西瓜就馕”,是当地最地道的吃法。
    苏阳也学着试了一个,馕饼吸饱了瓜汁,甜中带韧,竟比单吃西瓜还香。他抹了抹嘴角,忍不住又掰了一块馕塞进西瓜里。
    大家吃过饭之后,有的人去村子里溜达溜达,有的人在屋里早的睡觉了。
    老杨从门外走了进来,手里还拎着几个活蹦乱跳的野兔和田鼠,田鼠快跟兔子一样大了,蹬着腿,很欢实。
    “阳子啊,这是从地里下的笼子,刚逮的,给你们送过来尝尝鲜。”
    哈孜克高兴的从屋里取来一个竹筐,把几个小家伙扔了进去,盖上盖子,任由在里面扑腾。
    一般来说,他们都是等西瓜下季的时候,才会下一些笼子,去地里逮这些东西。
    有相当一部分西瓜都被这些玩意给啃了,墨钰县的人很喜欢吃这些,感觉跟复仇似的。你啃我的西瓜,我吃你的肉。
    现在很多瓜田都提前收季了,地里犁地的时候,会犁出很多的田鼠洞,就把洞口下一个笼子,里面放块馕饼,一晚上就能逮一窝。
    “老叔,这可是好东西啊,回头我们炖了吃。”
    “巴郎子,这玩意可不兴炖,肉嫩好脱骨,烤着吃最香。”
    哈孜克在一旁捧哏道:“阳哥,咱烤着吃吧,肉香!”
    苏阳看着这几只小家伙,感觉一人一个腿也不够分的,只能自己吃独食打个牙祭了。
    “阳哥,要不咱们明天去地里多逮一些,回头多烤一些呗。”
    哈孜克说着,就咽了一口口水。
    苏阳听的也心痒痒,主要不是为了一口吃的,是一段时间没摸着枪,有些上瘾了。
    就跟钓鱼似的,打猎也是男人难以抵抗的运动方式。
    “要不,明天去地里看看?”
    “嘿嘿,准能打到只大黄羊!”
    老杨年轻时候也爱玩,墨钰县也基本跑了一个遍,这边是丘陵地带,还有沙地,林子比较少,湖也不多。
    野物除了田鼠和塔里木兔之外,还有野猪和盘羊,狼和豹子也有,这种不容易碰到,只要不走好远,晚上不在外面过夜,相对比较安全。
    老杨跟他们说了几个打猎的好去处,旺什村向东几里地,有个野枣坡,坡地上都是一些野枣树,枣子掉下来,会吸引很多小东西过来捡着吃。
    “行,那我们明天就去野枣坡上看看。”
    第二天,哈孜克起来的比谁都早。
    蹲在院子里擦枪。
    枪管在粗粝的掌心转来转去,擦得锃亮。
    他时不时抬头瞄一眼苏阳的房门,活像只等着主人出门的猎犬。
    “哈孜,大清早的擦什么枪?“二冬子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,裤腰带还松垮垮地挂在胯上。
    哈孜克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白牙:“跟阳哥去打猎,晚上给大伙加餐!”
    “就你?“二冬子嗤笑一声。
    “俺不会,阳哥会啊!“哈孜克浑不在意,反倒把枪擦得更起劲了。
    这时苏阳推门出来,哈孜克腾地站起身,背着枪站在苏阳一侧,跟卫兵站岗似的。
    他三言两语跟二冬子交代了几句,让二冬子今天在地头上跟乡亲们再收一些田鼠野兔,晚上大家伙加餐。
    但是话里话外透着股心虚劲儿,有点担心自己空手回来丢人,先找好退路呗。
    王桂芹听说他们要去野枣坡,便附和道:“对了,野枣坡那边有一窝野猪,经常糟踏那边的瓜地,拱的半拉地里都是烂西瓜,大家也没什么办法,我们去那边登记的时候看到过,你们要是有什么法子就把那窝野猪给打了最好,反正过几天我们也要过去犁地的。”
    哈孜克一听就来劲了,把枪往肩上一扛,拍得胸脯砰砰响:“放心,今晚就让它全家整整齐齐!”
    二冬子和苏阳对视一眼,这哈孜克关键时候还知道在女娃子面前表现,不错嘛。
    随后,他们简单吃了点东西便骑上摩托车朝着东边去了。
    哈孜克坐在后面背着枪,一路上看着路两旁的田地里,寻找着野物的踪迹。
    野枣坡是片被风沙啃噬的荒地,东边紧挨着村子的瓜田,西侧斜插进戈壁滩的褶皱里。
    坡地不算高,却像被犁头翻过似的坑洼不平,满地散落着干枯的骆驼刺和碎石,半青不红的野枣子铺在地上。
    支棱着满坡的野枣树,枝子上带着小尖刺,跟铁蒺藜似的,上面还坠着不熟的枣子,酸涩得连山羊都嫌。
    坡顶的沙地上留着野猪拱出的深坑,土腥气混着烂瓜的馊味在热浪里蒸腾,招来成团的绿头苍蝇。
    苏阳刹住摩托车时,轮胎碾过一截半埋在沙里的瓜皮,噗嗤溅出腥酸的汁水。
    哈孜克跳下车,枪管子往坡上一指,惊着一只灰扑扑的沙鼠跑到洞里。
    “到地方了阳哥,这林子还真大!”
    哈孜克说着,顺手摘了两个枣子填进嘴里,嚼着酸不溜丢的,酸的直挤眼。
    苏阳的靴底刚踩上沙地就陷了半指深。他蹲下捻了把土,蹭到几簇灰白的兽毛。
    这地方的草兔还不少。
    但是这把枪是56式半自动步枪,打兔子不合适,距离把控不好,容易揍成十八掰。
    早知道就把那把小口径也给带上了。
    现在只能下网了。
    哈孜克从车座上取下网,准备用老家平原的方式赶兔子。
    先找一下兔子经常出没的地方,在枣树上围起来一圈,最后放枪,把兔子惊着,最后坐收渔翁之利。
    苏阳下意识的开启“地理大师”,在附近几株沙枣树附近寻摸了一阵,倒是找到了一些皮毛和粪便。
    不过,人走在沙枣树之间,需要低着头,弯着腰,稍有不慎就会挂到上面的尖刺,挺疼的。
    苏阳根据气味的消散度,在附近围上了一头,地方太大,围成一圈也不现实。只能临时改变主意,从另一头开始往这边赶,兔子在飞跑时看不到前面的网眼,就会闷头撞上去。
    随后,捡了一些石块拿在手上。
    两个人来到沙枣坡的另一头。
    两个人一人一边,开始弯腰在枣林里行走,地上长着骆驼刺和让蓬蓬草,兔子窝往往藏在下面。
    他们拿着碎石块,挨个去砸蓬蓬草。
    “砰砰砰!”
    一连串的打草惊兔后,藏在窝里的兔子耐不住性子,忽的从底下钻出来,朝着对面跑过去。
    苏阳就在后面轮着胳膊扔石头,将兔子砸向对面的一头,轰赶着往网上撞。
    “哈孜克,快去前头扑住了!”
    哈孜克从枣林里跑出来,飞奔似的跑了过去,有只兔子径直撞了过来,网眼卡住了兔子腿,挣着往外跑,被哈孜克一下扑在了怀里。
    成功逮到一只。
    “阳哥,逮到了!”哈孜克抓着兔耳朵,朝苏阳叫道,随后往化肥袋子里一丢,压上石头。
    他们用同样的方法,一会的功夫就赶出了四只,但是只逮到了两只,另外两只从其他方向跑了。
    “今天起码不是空军了,回去也有面子,不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脸上挂不住啊。”
    两个人坐在坡底下休息了一会,上面的枣树帮他们遮着阳,枣树叶子小,透风,也凉快。
    掰着西瓜就馕填饱了肚子,两个人准备在这睡一会,但是又害怕有什么毒蛇之类的爬过来。
    MY县因为环境问题,当地有很多蛇,瓜农每次下地都会拿着小棍扒拉着瓜秧,还穿着靴子,当地的卫生所都会常备着各种毒蛇的血清。
    就是被咬了也不怕,四个小时内注射了血清,基本上没啥事。
    正思索着,哈孜克忽然喊了一嗓子:“阳哥,你快看!”
    苏阳抬眼看去,有一条黑不溜秋的长虫从不远处的沙枣树上爬了下来,朝着另一个方向摩挲前行。
    正看着的时候,这条蛇缓缓爬进了一个洞口,随即蛇身开始抽搐翻转,没过多久,这条蛇嘴巴里叼着一只田鼠从洞里跑出来。
    看得苏阳一身冷汗,得亏没有睡觉啊。
    田鼠多的地方蛇就多,这也挺正常的。
    “阳哥,要不咱们赶紧溜吧!”
    苏阳抬头看了眼沙枣树,指不定从上面掉下来一只,砸到自己头上,那才是倒霉。
    两个人赶紧拎着袋子收起了网,迅速出了沙枣坡,只是这三只兔子,再上昨天的,那也不够吃。
    “哈孜,去地里看看,王桂芹说这里有野猪,看看能不能碰上。”
    不远处的瓜田里,田间地头插着各种破烂衣服和塑料袋,一是用来吓唬鸟的,二是为了吓唬野猪。
    在北风的呼啸下,塑料袋“呼哧呼哧”的刮着。
    但这种东西作用并不大。
    不远处的地头上有一些人正在地里收拾着瓜秧,将西瓜往地头上的地板车上拉,也是为了迎接过几天的犁地。
    这时,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老汉从窝棚里钻出来,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两个形迹可疑的年轻人,手里攥着根木棍走了过来。
    “巴郎子,你们在这干啥呢?”老汉操着浓重的口音问道。
    苏阳笑笑,递上一颗烟,老头一看是好烟,就收起了棍子。
    “阿达西,我们是农业局的。”苏阳解释道,“听我们的同志说这边有野猪祸害庄稼,特地过来看看能不能打上一两头。”
    老汉扯了扯敞开的衣襟,露出晒得黝黑的胸膛。看到他们背着的猎枪,眼神顿时认真了几分。他抬手往远处一指:“你们看那边地头,瓜秧都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。那帮畜生三天两头就来祸害,拱坏了不少西瓜。”
    苏阳又跟老汉打听了几句野猪出没的情况,便带着哈孜克往老汉指的方向走去。
    刚走出约莫一公里,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就扑面而来,天气热了,野猪也不好藏着。
    苏阳突然停下脚步,伸手拦住哈孜克。他蹲下身,指尖轻轻拨开一丛被踩倒的野草,露出几个新鲜的蹄印。
    “就在前面。”苏阳压低声音,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灌木丛。哈孜克顿时紧张起来,手心沁出汗水。
    以前苏阳打过几次野猪,只要不被发现,远距离射击就能确保万无一失。
    不过这次却明显不一样。
    刚起身,就看到一头黑漆漆的东西朝他们冲了过来。
    两个人慌乱之间立刻往一边跑开。苏阳侧身回头,急匆匆的开枪。
    “嘭!”
    子弹擦着野猪的耳廓飞过,只削掉一撮鬃毛。
    100公斤的野猪,冲刺力可达500公斤冲击力,能轻易撞断成人腿骨。
    受伤的野猪比熊更危险,200公斤野猪冲刺速度达40公里/小时,若是成年公猪,獠牙能轻易穿透汽车的轮胎。
    遇到野猪时切记,最忌讳转身逃跑,应该缓慢后退,躲在障碍物后面。
    苏阳一把拉住了哈孜克,忽然放慢了速度,那野猪也神奇的慢了下来。
    等他们缓慢的退到了一棵大树后面,哈孜克慌忙爬了上去,踩着树杈子叫喊着:
    “阳哥,打他狗日的...”
    野猪被这么一喊,忽然又兴奋起来,闷着头朝大树撞了过来。
    “嘭~”
    大树呼哧晃了几下。
    “娘的哈孜,猪队友啊,你脑子还没猪好使!”
    苏阳慌乱之下就往后跑,回头迅速打了一枪。
    “砰!”
    这一枪好在打中了目标,但不知道打到了哪里,野猪前蹄一软,巨大的惯性让它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,扬起一片尘土。
    但它竟然又挣扎着站了起来,鲜血从额头汩汩流出,染红了半边脸,显得更加狰狞。
    哈孜克吓得腿肚子直打颤,从树杈子上差点掉下来。
    “阳哥,你爬上来快点....给你留空了!”
    哈孜克在树杈子上蹲着伸着手。
    苏阳撇了一眼,躲在一块石头后面,再次扣动扳机,子弹精准命中野猪的要害,这头猛兽终于轰然倒地,粗壮的后腿抽搐了几下,再也不动了。
    等缓过了一会,苏阳才小心的靠近。
    哈孜克从树上蹦下来,苏阳一脚踹了过去。
    “哈孜,你他娘上树就上树,你叫唤什么玩意?”
    “嘿嘿,我那不是在给你报信嘛...”
    苏阳白了一眼,得亏自己枪法够准。
    随后二人蹲下来,野猪鼻孔里还呼哧着粗气,体型跟哈孜克有的一比。
    这是苏阳迄今为止打到的最大野猪,没有之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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