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8章 本官痛苦,你们必须陪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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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众所周知,杨驸马向来是个宽宏大量的人,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。
    秉承着“与其内耗折磨自己,不如发疯撞死别人”的原则,杨少峰果断决定找人出气。
    当然,要找人出气,最重要的就是选择好能够拿来出气的目标。
    首先可以排除马皇后。
    毕竟这是丈母娘,又是最大的护身符,关键还总被拿捏,所以,只是一想到马皇后这三个字,杨少峰就十分明智的决定更换目标。
    其次,能够被杨少峰设定为出气目标的,必须得有一定的江湖地位。
    毕竟是堂堂的驸马爷,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被杨少峰盯上。
    这么算下来,似乎也就剩下老登和小登,再加上李善长、刘伯温以及徐达、常遇春他们。
    至于江南士绅?
    他们就属于搂草打兔子当中的那个兔子,纯属是捎带着手的事儿。
    要是杨少峰专门把他们当出气筒,估计老登都得蹦出来问一句“他们什么档次?”
    最后,就是确定报复方式以及报复力度。
    报复他们的方法有很多,有的办法能让他们吃个哑巴亏,明知道被坑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,有的办法却容易连累自己。
    所以,必须得挑一个能折腾他们,同时还得让他们有苦难言的好办法才行。
    至于说报复力度就更好理解了。
    简单来说就是踩在他们想死但是又死不了、想疯又疯不掉的红线上面反复横跳。
    本官因为不能去干死矮矬子而痛苦,你们这些老登、小登、老匹夫就必须陪着本官一块儿痛苦!
    甚至要比本官更加痛快!
    要不然,你们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感同身受!
    杨少峰胡乱琢磨一番,一边吸溜着小龙团,一边望着锦儿说道:“为夫准备去江南,继续查案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淮安府下辖六县、二州,其中海州下辖一县,邳州则下辖两县,以山阳为府治。”
    “其中山阳、清河两县地处要冲,政务繁多,历年积欠颇多,且民风不纯。”
    “其余诸县,大致与山阳、清河相似,唯盐城因盐场之故而良于赋税,却依然不免政务繁杂、民风不纯等弊。”
    淮安知府吴振东苦着一张脸,向杨少峰介绍着整个淮安府的情况。
    “下官自去年新任淮安知府以来,虽然也效仿驸马爷在宁阳、登州一样大兴工坊,成效却微乎其微。”
    “偏偏这次的孩童案和铁器案,又牵扯不少淮安诸县的官吏。”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    吴振东越往下说,脸色就越发愁苦。
    而跟吴振东比起来,大河卫指挥使杜行川更是想死的心都有。
    洪武三年的时候,大河卫就已经烧过一回,当时的大河卫指挥使也因此而被调去登州府公干。
    后来自己接任了大河卫指挥使,可以说是兢兢业业、如履薄冰,好不容易熬过了洪武四年,却不想大河卫又在洪武五年被牵扯进了孩童案和铁器案。
    稍有不慎,自己就得跟前任指挥使一样被派去登州府公干。
    修路做苦役怎么不算公务呢?
    瞧着满脸愁容的吴振东和杜行川,杨少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吴知府和杜指挥使好像在因为什么事头疼?”
    吴振东寻思着老夫就是因为你杨癫疯而头疼!
    在心里破口大骂一番后,吴振东才开口说道:“回驸马爷,下官确实有些头疼,不过是因为淮安府百姓生计艰难,并非其他。”
    随着吴振东的话音落下,杜行川顿时有一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。
    本指挥使该说什么?
    淮安府百姓生计的理由被吴振东那个老匹夫给用了,就算没用,自己身为大河卫指挥使,淮安府百姓的生计也不归自个儿考虑。
    正当两人各自腹诽时,杨少峰却哦了一声,望着吴振东问道:“淮安有山阳、清河两县地处要冲,百姓怎么会生计艰难?”
    “政务繁多或许能说得上,但是陛下数次蠲免赋税,淮安府又何来积欠之说?”
    “更何况还有盐城的盐场,淮安百姓不说富得流油,也不应该有生计艰难的说法吧?”
    吴振东悄然瞥了杨少峰一眼。
    山阳、清河两县地处要冲又怎么样?
    你狗入的杨癫疯敢在登州府修路设卡,老夫敢随便在山阳、清河两县随便修路设卡吗?
    不对。
    确切的说,老夫可以在山阳、清河两县修路,但是不能随便设卡。
    因为你登州府虽然不归中书省直辖,却也跟直辖差不多,山东布政使汪广洋根本就不管你在登州府怎么折腾。
    还有你那个老丈人。
    你杨癫疯欺压藩国使节、打骂百姓的名声都他娘的传遍整个江南了,你那个老丈人不也全当没听到、没看到?
    还有什么纵容登州商贾殴打藩国商人、擅自裁汰卫所军士、擅自更改官府结构、擅自搞盐场、擅自定盐价,这些乱七八糟的罪名放到别人身上,早就被你那个老丈人送去法场砍头了,谁还能像你一样活蹦乱跳?
    还他娘的扯什么盐城盐场?
    老夫就想问问你杨癫疯,你不把都转运盐使司和盐课提举司当回事儿,老夫敢吗?他们不敢找你的麻烦,难道他们也不敢来找老夫的麻烦?
    还有底下的那些个知县老爷们。
    你登州府的知县老爷们乖巧听话,不代表淮安府治下的知县老爷们也同样乖巧听话好吗!
    整个山东布政使司都没什么乡贤士绅,但是淮安府的乡贤士绅不说比狗都多,也只能说遍地都是,这些人又有哪一个是好对付的?
    吴振东越想越气,也越想越委屈。
    同样都是人,本官凭什么就要像风箱里的老鼠一样两头受气,而且受的还是他娘的窝囊气!
    忍无可忍之下,吴振东干脆向着杨少峰拱了拱手,说道:“驸马爷,要是按照常理来说,淮安府有山阳、清河两县,确实不应该受穷。”
    “但是通过这次的孩童案和铁器案,却能看得出来,淮安府各方势力盘根错节,尤其是那些开设各种铺子的乡绅,一到收取赋税之时,他们就会想尽各种法子逃开税收。”
    “而淮安府下辖两州六县的官老爷们,又跟这些乡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下官纵然有心处置他们,可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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